笑着道:“现在看来上头是要搞摊派,不然南安侯世子可是拿不出这笔巨款。”
在场的人都笑出来,不乏赞同和轻视,南安侯一脉,确实是有名的穷鬼,宗室侯爵在江陵有不少穷的,京师也有不少破落户,福州这里南安侯府就是代表。
其实南安侯府以穷出名,主要还是其与帝室的关系还很接近,徐子先与当今皇帝可是同一个曾祖父,血脉极为接近,这样身份的宗室,穷成南安侯府这样的,毕竟是极少数。
“我要有言在赞。”蒲寿臣收敛笑容,肃容道:“如果要摊派,除非是有安抚使司和大都督府,加上转运使司下的公函,不然恕蒲家不能从命。”
林定一“嘿”了一声,说道:“你蒲家不出钱,我林家就该当的?要完蛋大家全完,我们也是一文钱不出。”
蒲,林两家,向来有些针锋相对,这一下林定一被蒲寿臣激怒,旁人想劝的,也要惦量一下自己的身份够不够。
蒲寿臣笑道:“林兄未必有这个胆色吧?和侯府世子硬扛,误了团练大事,怕是也吃罪不起,何苦顶这个牛?”
林定一冷笑道:“这就不劳蒲兄操心了,团练一开,所费一年最少七八万乃至十余万贯,这笔钱,得福州那边协调,各镇都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