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也多,可难免有跑丢的,病死的,生口钱却是要照交,所以他们都不爱养,其实养鸭本钱低,耗力小,一对夫妻足能放几千只鸭,比养猪是累些,但养猪才能养几头啊。”
徐子先笑道:“就是生口钱太高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陈笃敬长叹一声,知道大魏的杂税太多太重,一般百姓真的是要被压的喘不过气来。
徐子先是有免税的特权,所以他养十万只鸭也无所谓,一般的养鸭人就得考虑拿出一大笔钱来交税,然后承担的风险了。
“明达做事耐的住寂寞,不怕琐碎。”陈笃敬转头教训起自己儿子来,对陈正志说道:“你做事也要这样,细心,细致,不怕麻烦,成大事者要看的清远处,也要看到脚下……”
这一刻陈笃敬就不象是算无遗策的昌文侯和大商人,而象是一个淳淳教导孩子的慈父了。
陈正志笑道:“明达的能耐我算看到了,父亲不必多说,我想留在这里一段时间,和明达好好学学。”
“好,好的很。”陈笃敬对儿子的表现相当满意,陈正志年龄比徐子选还大几岁,而且已经有校书郎的官阶,但并不摆架子,也不嫌这里偏辟,没有纨绔子弟的虚骄之气,这令得他相当满意。
徐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