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,现在军官都缺,各人都有机会,抓不住,将来后悔也晚了。”
“挑了队官,月饷八贯到十贯。”林大拍着腿道:“老子当年没有学骑骡子,实在是太他娘的蠢了。”
林老二笑而不语,兄弟二人一起提着俸禄出门,从营西转向北边,左侧是南安河,右侧是大片的营区。
这里已经成了他们相当熟悉的地方,四周不少小道都被踩踏的很严实。
每天都要跑步,有时候会安排一次跑二十里乃至四十里路的长跑,四周几个镇子都是跑到了。
每次武卒们成群结队出来长跑,或是越野过夜时,总会引发镇民百姓的围观。
驻在江边的江防营可是刚走,厢军向来吃饱饭就是睡觉,难得操练也是在营中摆弄几下刀枪,或是演练一下阵图,百姓看在眼里,心知这样的军队打不得什么硬仗,靠不住。
倒是团练武卒,每天都是苦哈哈的练,经常一跑几十里。
原本那些身形瘦弱的反是跑壮了,吃的好,睡的香,跑的多,器械等增长力气的也练的多。武卒们原本多是农民出身,地里的活计要力气,但苦时是苦,闲时是闲,很少这么系统的锻炼,几个月下来,各人的气力耐力都增长了一大截,军人气质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