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兵的总不能天天躺着吃饭,啥活也不干。
而团练就是前两种经制之师的补充,被视为连厢军也不如的存在,以眼前的情形来说,张虎臣不感觉南安团练比禁军或厢军差。
在相隔百步左右,张虎臣竖起手臂,令全都骑兵停下。
几乎是同一时刻,百余骑兵整齐划一的停住了战马向前的动作。
仍然是三人一列,骑兵们还是排列整齐,没有多余的动作,当然也没有人左顾右盼,更没有人说话。
这是一支沉默着的军队,一种诡异的压力笼罩在福州府城内外,城头上的大员们被震慑至失声,城下的禁军和厢军们,更是张皇失措,不知道如何反应是好。
“南安团练骑兵都指挥张虎臣,奉南安侯世子,南安团练守捉使徐子先之令,前来府城通传匪盗犯境事宜。”
张虎臣单骑策马向前,他的骑术相当精湛,提速之后单骑至府城东门下,于两都骑兵和众多厢军禁军之前飞驰而过,面对如林长弓硬弩和长矟,丝毫不惧,至城门下停住战马,仰面向上喊话。
“南安团练?”
“真的是南安团练?”
“团练会有如此精锐的骑兵?”
林斗耀的脸色一瞬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