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钱袋从签押房外排队而出。
这一下,整个南安和附近的几个镇子俱是沸腾了。
身体尚在壮年的男子都是急红了眼,他们辛苦一年,不过能攒十来贯钱,此前和自己一样在土里刨食,各镇打散工的伙伴,一下子就身家几十贯,过百贯,这等差别,当然是叫这些壮年男子羡慕嫉妒。
至于妇人们更是急的跳脚,上阵打仗固然有性命之忧,可是一千六百多人才死了七十一人,谁能说就轮到自家男人?只要不死,就能安享富贵,谁不愿意?
就算男人战死,也有安家的钱财或是去养济院安家,侯府会一直供养,只要南安侯府在,就不必愁没有吃穿。
后人可能会觉得这些妇人心狠,但如果叫他们一年四季为生存奔忙,老人和孩子有病买不起药,平时省衣节食不得温饱,风里雨日一年到头的操持家务,男子则出卖血汗,怕是也会觉得当武卒是更为合算的事情了。
但南安团练暂且还不打算招募兵马,在徐子先从京师回程之前,水营还只能是筹备,一则这些事要徐子先在南安决断,每个武卒都必须是徐子先本人招募。其次犒赏武卒,发放赏钱,救治伤患,花费的钱财何止三万贯,商民百姓和福州府给的钱当然是不够用的,南安团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