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堪。
不知不觉间方少群已经坐到天明,出门时不少仆役用诧异的眼光看着他,待洗漱时方少群才愕然发觉,一夜枯坐,他的鬓角突然生出了不少白发。
方少群倒是不在意,他对刘知远还有最后一丝幻想,到了前院之后,才知道刘知远已经坐轿出门,赴政事堂处置公务去了。
“老爷说回府之后还有要紧事和方先生商量。”一个叫金士奇幕僚笑嘻嘻的道:“可是亲口嘱咐你不要随意出去,最好就在府里等他回来。”
“哦,赶情是要把我看起来了。”方少群面色不变,操着一向刻薄的口吻说道:“怎么没有派元随牙将过来?”
这个幕僚是刘知远的心腹,昨夜刘知远和蒲寿高商议之后,急召此人与另外两个幕僚商议,众人都有些兴奋,也有点畏惧,当然更多的还是期盼。
此事过后,韩党和右相势力被洗涮一空,朝堂上再无刘知远的对手,刘知远可以完全的控制朝堂,借着韩党党羽的名义再涮洗一次地方。
再借着北伐大事安插刘系官员,控制各路和在京禁军,军政一体,刘知远在二十年内都不会遇到挑战者,其地位稳如泰山。
这种大富贵在眼前,方少群要考虑的事,这几个幕僚怎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