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幕僚至此起身告辞,王直令人取了四十贯钱来,送到门口,两个幕僚也不太认真推辞,他们的眼界,一人二十贯只是礼节性的馈赠,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厚赠了。
到馆舍门口时,金士奇略作不满状的道:“王直这老狐狸,身家何止千万贯,上京带了几十万贯钱财打通关节,近来各处官员几乎都是几百贯,上千贯的送,给咱们就二十贯,也实在是太小气了些。”
方少群无所谓的道:“他私下里给大参的必定不少,另外离京时,肯定还会有一份正式的馈赠,今天不过就是给点跑腿钱,二十贯不少了。”
金士奇试探道:“小方你不是说北伐太危险,当面和大参,这个爵位是徐应宾在世的时候,最为担心和牵挂的头等大事,这等事在每个宗室府邸都应该是头等大事。
如果徐子先不能袭爵,不仅他本人应该为此惭愧,徐应宾身为徐子先的父亲,也慢会有推卸不掉的重大责任。
拿到印信之后,徐子先颇有仰天长啸的冲动,不管怎样,自己来了,并且适应了这个时代,做出了相应的成绩,达到了一定程度的成功。
“父亲大人,我成功了……”尽管有些失态,徐子先还是默默祝祷了一声,希望徐应宾真的有在天之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