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数盏,又多是青年人,众人俱是放浪形骸,开始大呼小叫的劝酒。
起兴之后,姚平忠跳起脚来,令人取了剑来,当众舞了一段剑舞。
徐子先也瞩目看着,这可不是后世的舞蹈演员演的那种软绵绵的舞蹈,将门高手,哪怕是表演性质,也是剑招绵密,不露丝毫破绽,待种纪也起来,两个青年男子对舞,彼此剑招相接,也能看的出明显的风格不同。
种纪是绵密周全,如江河奔流,永远断绝之时。
姚平忠却是大开大阖,舞动之时也有杀机显露。
众人鼓掌相合,徐行伟开心之际,对徐子先小声道:“还是这般武夫聚会,更合我的胃口,当初在福州,徐子先的雅集为第一,其实我老大的不耐烦。”
徐子先哑然失笑,对徐行伟道:“子张兄受苦了……待我回福建,也办个雅集,但只谈论兵法,剑术,弓箭,每期要根据朝廷邸抄,做一策论,子张兄参加否?”
“舞刀弄枪愚兄喜欢的很,每期一策论,有些挠头。”
“要有所感而发,无所感就交白卷好了。处罚就是一桌上等席面,无伤大雅。”
徐子先倒是真的在此事上有所打算了,通过种纪和姚平忠的表现,叫徐子先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