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付出更多的代价,那是绝无可能。
徐夏商道:“你今晚不来,老夫明天也要找你……这件事政事堂争也争不下来,左相也不欲争,老夫也觉得,年内要北伐的话,朝廷要动员的将士,战马,车辆,草束,粮食,俱是叫人吓一跟头的数字,这时候再争马政的钱,有些缓不济急,究竟还是国事要紧。”
徐子先含笑听着,听罢点头道:“老相国说的是,晚辈也不欲争,老实说,晚辈虽然有些把握,但也不敢一开始把摊子铺设的太大,若是真的有什么不妥,我本人丢脸是小事,坏了马政,丢了老相国的脸面,这才是大事。”
徐夏商听罢笑起来,夸赞道:“明达你真是人情练达,说的话也算汤水不漏,你到福建主持马政和一州军政,老夫算是能放心了。”
徐子先心中一动,但并不接话,等着老相国自己再说下去。
“你的战功,福州南安一战,这是明面上的功劳,朝廷必得有所表示,杀刘知远一事,韩钟他见你的情,朝廷却是不能认这个帐,否则大魏天子脸面何在?老实说,老夫一定要强调,此事可一不可再,北伐从去年开始已经在做准备,多少个军的禁军,多少粮食,饷械在往蓟州一带运用,天子为了这一仗,何事不能忍?去掉刘知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