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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几位是我兰芳国的执事官……”罗方伯也是将身边的谋臣心腹,介绍给徐子先认得。
待介绍完毕,徐子先这别院的签押房是一张长桌,两边挂着木制地图,双方只能对面而座,每人面前一盏清茶就算完事。
罗方伯身边的人都感觉新奇,以大魏官员宗室的习惯,最喜欢谈事的方式当然是摆酒,叫一群歌妓,在丝竹声中放浪形骸,酒色两道都满足了,这才谈的上说正事。
南安侯这里,却是与众不同。
徐子先也不急着开口说话,上门的是罗方伯,先开口的当然也是对方才是。
罗方伯道:“在下此来福州,来意君侯想必是清楚的?”
徐子先笑吟吟道:“若我执掌大都督府,怕是于此事上还有商量的途径。可以我现在同知岐州的官职,想在这般军国大政上,并没有说话的余地。”
“君侯所上的马政札子,不就是军国大政?”罗方伯耽搁到起更才来,就是尽可能的收集一些徐子先的情报,对徐子先在京师发动兵变,上马政札子之事也是相当清楚了。
“两者不同。”徐子先道:“马政之事,是本朝向来的短处,若能弥补当然还是要弥补,而且投入不大,说难听点,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