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建这东南半壁永无宁日。哪怕是为了朝廷,我也非要在东藩做一些事,立下基业来。”
罗方伯赞道:“君侯先中真是大有丘壑,某不及也。”
徐子先道:“当然要紧的还是南安侯府自己的发展……福州人烟稠密,沿海又是人多地少,想在这里做一番事业太难了。东藩荒芜,荒芜也有荒芜的好处,无人想去争,而朝廷因为养马诸事,又将我的六千户实封在东藩,岂不是上天赐与?天与不取,反受其吝,以南安侯府本身的利益来说,东藩开发出来,对侯府也是大有利之事,我当然确实有意于此。”
徐子先又看向罗方伯,说道:“不知世子怎么推断出来的?”
“旁人只说君侯有意去开荒种棉。”罗方伯笑道:“我却从君候花费重金,不断修复舰船,安装劲弩于其上,而发觉君侯不光是要去种棉,于水师这般重视,自然是要经营海外事业,所以擅自推断,还请君侯莫怪。”
徐子先苦笑一声,这等事既然要做了,当然是瞒不过人的,他希望的是东藩那里已经形成了格局之后再承认此事,哪怕亲如昌文侯府,在这个时候也是不提为妙。
毕竟两家要合作,徐子先却是将东藩先纳入囊中,有这样的打算,叫陈笃敬,陈笃光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