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来说是高不可攀的高峰,现在看来,也真的不过如此。
徐子先将东藩,南安,岐州各处经营好了,收入当不在蒲家之下。
蒲家的财富是百年之下的积累,身家肯定过亿万贯,一时半会的还追不上,不过,徐子先也不必着急,蒲家连续吃亏,损财折兵,连带着韬光养晦的形象都受损了,蒲寿高这个家主在内部也不可能没有压力,所以要着急也是蒲寿高急,徐子先可是一点也不着急。
时间在南安侯府这边,至于往日种种,将来当然是必有所报,不急。
“我要返京了……”一旁一直不怎么言语的陈笃名突然道:“诏令返京任翰林学士,知制诰,也是明达之功,在此要当面谢过。”
陈笃名是请假回福州,朝廷诏令来,不听也可,连续辞三次以上,朝廷知其决心,当然就不会再征辟。
这一点上,大魏朝堂还是相当的体恤臣子,并不会太叫臣子为难。
至于陈笃名本人,还有昌文侯府,当然是愿意陈笃名就任此职。
翰林学士知制诰,非普通的备顾问的学士可言,一般来说,这种显贵而清要的职务,就是两府门前的踏脚石,做上几年,积累功劳和资历,又不曾恶了天子,数年之后,参知政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