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大,毕竟是来应募水手,并不准备当兵吃粮。
不过他在上岸时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武卒大营,那里已经是相当出名的所在,想到自己的兄弟也在里头,黄来福轻轻摇了摇头。
好男不当兵,这话在大魏不算太有市场,毕竟禁军待遇不差,厢军也能养活家小,不至于被饿死,但不管怎样,经历唐末的武夫之祸以后,华夏对武人骨子里有一种提防和轻视,如果不是迫不得已,主动当兵吃粮的人毕竟还是不多。
在水营码头已经修了木栅围墙,还有砖房建的官厅,并没有太多雕饰,显得朴实无华。
几个穿吏袍的人在正堂两侧坐着,黄来福和一群人领了号牌,待叫到自己号牌的时候,他急匆匆走进大厅,向着叫号的吏员叉手一礼。
“不必多礼。”吏员很温和的微笑一下,算是还礼,手做了一个手式,是令黄得福坐下说话。
黄得福谢过了,心里感觉怪怪的,这南安真是处处于众不同,在别的地方,寻常百姓见了官当然畏惧,便是吏员也不是容易打交道的。
“姓甚,叫甚名?”吏员已经取了一支短笔在手,在黄来福的眼前墨水瓶里蘸了一下墨水,等着黄来福说话。
“姓黄,叫黄来福。”黄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