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不情不愿,以为是被抢了可能到手的功劳。
“我来此之前就派人打听了吕大人的行迹和为官之道……”徐子先诚挚的道:“吕大人有心,待百姓也宽仁体恤,是个好知州,也想着剿灭岐山盗,志向可嘉。但凭这三寨厢军,那是绝对办不到的事。”
虽然感觉对方说的可能是事实,但被一个年龄比自己小一半的人这么居高临下的教训,吕用贤内心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若干抵触情绪,他有些羞恼的道:“南安侯说这些话,意欲何为呢?”
“我是想叫吕大人放心。”徐子先淡淡的笑道:“剿贼之事,由我来行之,要紧的是南安水营练成,海陆并剿,更易成功。厢军方面,我会严加训练,充实饷械,革退沙汰不合格者,补充进壮丁,这样数月乃至年后,可以动兵时,吕大人可以以知军州的身份,跟着我一起在军前,到时候奏本之上,你我二人并列,如何?”
“如果事情都是君侯所为,本官可不会沾这种光。”
“如果一个人吃第十个包子吃饱了,头前九个就不算了?”徐子先轻笑道:“这几年岐州地方安静,厢军完整,陈于泰迫于压力对各方的劫掠都少了许多,大人之功是数年的劳苦和心思 ,如果一战定立功劳,大人却被排斥于外,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