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这些做法,还算稳重……”
蒲家的人走后,陈于泰披着外袍,走出屋子。
罗四等大头目跟在其身后,战战兢兢的尾随着。
外面星空璀璨,月色皎洁,远方的岐州山脉清楚可见,甚至隐约能看到立在山麓上的上寨箭楼。
陈于泰打量了一眼,并不怎么放在心上。
这箭楼立起来也快十年了,开初似有进取之意,可是当年徐应宾想从山道进击,沿途将士自相混乱,在山上潜伏了一天一夜,居然就断了补给,将士缺衣少食,空着肚皮向山下攀爬,途中就摔死了不少,待陈于泰率部突袭之时,厢军大溃,连徐应宾也是差点死在阵中。
这事儿之后,后来历任的防御使都放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打算。
一个大头目道:“徐子先看来比他爹当年要稳的多,对内充实自己的嫡系,抢下地盘,岐州算是纳入囊中,若以后上中下三寨俱是他的人,便是知州也被他架空了,等若又多出一块地盘出来。再有水营,与澎湖,东藩相接,再灭掉咱们,整个福建路论势力,也真的没有哪一家能压的住他……”
“想的美罢了。”另一个大头目道:“东藩他就保不住,凭澎湖那点人,守的住那么大的海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