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对保存了实力的招安者,则是百般小心,惟恐其真的再反。
陈于泰有一种感觉,自己就算是真的招安,也是一定要将眼前这些桀骜不驯杀人如麻的强盗们拢在手里,否则的话就算是招安了,也会寝食难安。
“等着好消息便是。”陈于泰不露声色的道:“叫人在我房里摆酒,我们好好喝上几杯。”
“谢大当家。”
海盗上物资匮乏,抢来的食物很快会被消耗掉,陈于泰那里永远都有最好的酒肉,众人听说他请客喝酒,有不少人口水都要落下来。
“徐子先那小儿,不知道在做什么?”
走进院落之前,陈于泰还是略感不安,他在海上二十年了,经验丰富到用老狐狸形容都有些单薄乏力。
尽管各方面的消息汇总过来都是相同一致的结果,陈于泰的内心总是有隐约的不安。
他心中就是隐约感觉,徐子先没有表面上的那般简单,不可能就这么一直等着水营,难道他不觉得现在开发东藩,有陈于泰这颗钉子在,东藩其实相当危险?
就算徐子先想不到,难道连昌文侯府也想不到?
陈于泰不是太明白,他把内心隐隐的不安归结于自己在招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