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为父报仇的执念,此战俱是无比重要。
李仪脸上显露出若有若无的担忧之色,方少群见了,微笑道:“李公不必担忧,南安侯已经多次率部出战,京师一战更是险之又险,可谓是在钢丝绳上跳舞,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。若眼下之战,虽然也是要紧,论险恶却是不及京师之事,无须太过担心。”
李仪勉强一笑,说道:“话虽如此,却不免不忧心哪。”
方少群微笑道:“君侯除了京师弄险,我看他到现在的诸多大事,多半都是图谋别人,谋定而后动,落在他算中的人,难有挣脱的机会,陈于泰,蒲寿高,皆是如此。以我在南安团练所见,老武卒们早在两三个月前就加多了攀爬的训练,岂不就是为了今日?一件事做下来,看似灵光一闪,运气到了,骤然就成了。其实更好的办法是积累,在决断之后,发动之前,一直不停的做各种准备,准备的越多,看似运气之来无可阻挡,实则是准备得当,则气运自然加身。
所有觉得运道不佳,行事不顺的人,其实无非都是下的功夫不深,或是碍于天赋和眼界,无法获得期盼的结果那样。
经过方少群一番解决,李仪面色沉静下来,久久之后才道:“当初谋划翻歧山攻陈于泰,在于跟随在老侯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