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应该庆幸,还好在岐州时,最后关头两人选择了投效过去。
厢军算是站在了徐子先那一边,最少表面上是如此。
从战功上来说,厢军将士也没有不服气的本钱。
谁料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现在是禁军吃味,对南安侯屡立战功,心生不甘?
“殿下,俺们都是粗人。”刘广泗举杯道:“只能说禁军儿郎也是好汉子,也是渴望保境安民,立下战功封妻荫子,若再有战事,殿下能替俺们在林安抚使那里垫一句话,也叫禁军有出战立功的机会,与南安团练比较一个高低上下,俺们就承殿下的情了。”
齐王笑道:“将士忠勇欲战,我还能拦着?这杯我饮了,你们等机会便是。”
“如此最好。”刘广泗举杯一饮而尽,放下杯子,两眼看着齐王。
齐王也是一饮而尽,放下杯子之后,心中隐隐生出不安。
众人也是感觉气氛怪异,好不容易捱到散席,刘广泗将齐王送出辕门,眼看王府元随牙将们将齐王簇拥着离去。
一个刘广泗的心腹终是忍不住道:“都统制,为何今天要再三顶撞齐王?”
“本将的顶撞,其实是心死了。”刘广泗面容萧瑟,眼神 中有若有若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