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成就,随意甩一条出来就能秒杀陈满本人,更不必提他那两个没出息的儿子了。
比起双方的敌意来说,被旧敌忽略,完全无视,甚至踩在脚底都毫无知觉,这才是彻头彻尾的羞辱。
陈满转向儿子,小声道:“是徐子文叫你收罗的乌头?”
陈敬中颇为苦恼的道:“子文也派人来问过,我告诉他,绝对是毒性大的正经乌头,齐王那老鬼不死,我也是百思 不得其解……”
“你的事没办差就好。”陈满道:“赵王承诺过,将来保举我当副都督,我家可以再顺延两到三代,一代人管一代人的事情,我已经做到最好了,底下的事就看你们兄弟了。”
“父亲放心。”陈敬中拱手道:“我和徐子威,徐子文关系都很好,未来几十年内,天子是赵王家的,福建路也是赵王家的,儿子的选择不会有错。”
“这样就好,”陈满又恨恨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南安侯府,说道:“且叫他再得意几天,赵王说了,将此子撵到东荒岛上,任他自生自灭去!”
……
徐子文面色呆滞的坐在圈椅之内,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了。
李谷苦笑着坐在一旁喝茶,摇头不语。
花厅内寂寂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