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伐大局为重,钱粮兵仗人员都在往北方倾斜,朝廷对各地的要求就是镇之以静,不要在这种关键的时刻给朝廷出难题,使绊子。
赵王的隐忍,固然是齐王的压制和声望,还有布局在起作用,未尝也不是因为北伐的原因,哪怕天子是其亲子,在这种关键时刻给北伐大计捣乱,赵王也承受不了来自天子的怒火。
“这么说来,”一个幕僚沉思 道:“福州和福建路,在未来数年内,还是微妙的平衡局面,齐王真是苦心孤诣。”
“不错……”林斗耀长叹一声,说道:“齐王布局深远,所为的就是福建路的安稳……”
“不然。”一个幕僚摇头道:“齐王殿下还为了一个人,大人没有想到?”
“你是说南安侯?”
“是的!”幕僚道:“据大人与齐王达成的约定,徐子先退出岐州,以安赵王之心,削减南安团练,自此不再扩充,其水营离开南安和岐州,只能在澎湖外海驻扎,搜捡追拿逃散海盗。看似徐子先吃了亏,可是他刚至岐州,原本就没有根基。而岐州一战,缴获全无,现在也等于将陈于泰的私产,舰船,俱交给了他。再加上将东藩,澎湖给了此人,等若给其发展壮大的根本,只是暂避一时,又不是真的铲除了徐子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