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贤对坐,吕问贤有些神 思 不属,徐子先的神 情倒是笃定的很。
“你这上寨都指挥说能弃,我还说什么?”吕问贤苦笑道:“要不要和安抚使司打个招呼?”
“事后上禀备案就行了。”徐子先道:“岐州港他们不会放弃,估计会在港口那边重立军寨,那也不是上寨,而是岐州港寨了。而且下寨和中寨不必保留这么多兵马,会移几个营到港口那边去。”
“港口那边烟火弥漫。”吕问贤道:“这几天明达你一直在忙活啊?”
“我估计很快要调任。”徐子先道:“以福州诸公的效率,港口利用起来最少得半年,留着那些营寨房舍,给强盗慢慢滋生立足的空间?没有我南安团练,再出一股岐山盗,还得我再费力去剿一次?”
虽是开玩笑,但也算站的住脚的理由,吕问贤点了点头,也就不再纠缠这件事。
“咱们可刚共事不到两个月。”吕问贤唏嘘道:“虽然年岁相差较远,但和明达脾气相投,真是可惜了。”
“吕大人何必这么悲春伤秋。”徐子先笑起来,说道:“陈于泰授首,这是大军功,大人身为知军州,提升品阶是必然之事,难道还想着留在岐州不成?”
“这个,朝廷恩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