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,有效的压制了海盗们的射手,否则的话那一战南安团练的损失还会更大。
南安团练们很快排好了阵列,每五人一列,一个营排开百余列,两个营排成了两个相当整齐的方纵队。
鼓点声一起,两个营的中军大旗向前倾斜,所有武卒或是按着障刀,手举盾牌,或是高举长矟,排列整齐的队伍开始向前稳步前行。
整齐,肃杀,一股无形的气息弥漫开来。
无人说笑,没有人说话,更没有人左顾右盼,葛家兄弟等武官也是按刀走在队列之中,步态异常从容,整齐。
这是一支沉默的军队,虽然名义上是团练,但对见惯了散漫,松驰,毫无军人仪态的澎湖人来说,眼前这支千余人的团练,给他们的感觉就是一群猛虎组成的精锐强军,这才是一支真正的军队,杀气弥漫,而号令森严。
“不复今日能见得如此强军。”
一个老士绅目光散乱,神 情是无比的震惊,他喃喃道:“文宗,不,武宗年间的禁军,才依稀有眼前这支团练的影子,南安侯,真是了不起啊。”
“明达练兵之能,远迈古人,今人更远不能及也。”魏翼也是在城头观察着这支就要进入澎湖县城的驻军,有这两个营的驻军进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