迅速填补上去,任忠当头儿,再招一些任家和俞家的武官进来,和咱们的水营的武官竟争,很快能将水师形成战力……”
“我总感觉君侯有些急。”
“是着急。”徐子先看着远方的大海,天黑了,头顶的月色还不够明亮,星空也黯淡,大海几乎是伏在黑暗中的巨兽,看不清踪迹。
徐子先缓缓道:“东藩,澎湖,这是我们现在最要紧的基业,如果现在突然杀来万余海盗,几十上百艘战舰,我们有还手之力吗?新开的棉田被毁,商行和工厂被烧,移民被杀,战舰或是被俘被毁,我能有什么办法,我能怎么办?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毁掉,而且我也没有重头开始的机会了!”
这个时候,刘益才感觉到徐子先身上庞大如山的压力,徐子先平时一点没显露出来,一切如常,甚至感觉出来之后更轻松了。现在刘益才明白过来,南安已经被削弱,岐州被拿走了,齐王死了,和林斗耀的关系相当脆弱,赵王是生死仇敌。
若是真的在这个时候遇到大股的海盗来袭,就算不是基业全毁,徐子先想保持现在这种飞速发展的势头也是不可能了。
这位年轻的君侯身上,真的是背着如山般的压力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刘益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