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“族人有很多想过去。”男子的妻子低语道:“不过族老们不赞同,说是要等南安侯府划好地块,给咱们举族搬迁时,才能过去。”
“族老们也是太小心了……”男子想说抱怨的话,但又害怕被人听到,报到族中,他是族里不受重视的外围,每个宗族都有核心,一般是有些家财的才会在族里有地位,然后世代相承,有限的财富聚拢在少数人手里,他们才是宗族的核心。
现在这些族老之辈,无非是想和南安侯府折冲谈判,要划好地段,田亩,要大量的农具,耕牛,挽马,然后才签成为官户的契书。
对成为南安侯府的官户,倒是无人不赞同,但各大族的族老毫无例外的都是迟疑行动,就等着南安侯过来谈判,要够了好处之后再行动。
对此族中有很多人不满,可是长久以来,族权在族长和族老们手中,祠堂一开,哪怕是活活打死官府都不会管,很多人心怀不满,急欲改变现状,但又害怕宗族权威,在徐子先过来之前,东藩一边是热火朝天,另一边却是胶着迟滞,这便是原因所在。
在诸多的目光之中,徐子先一行人逐渐远离,王姓男子看着随行的数十武卒和策马而行的徐子先,心中却是充满期盼,两眼也逐渐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