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花溪下游这十来万亩地,军寨和土地都不再往内延伸,是以这几十年来,几乎不再有冲突。若咱们不停的放火烧荒,必定惊动土著,很有可能会暴发大规模的冲突,乃至战事。”
“凤岐言之有理。”徐子先道:“看来葛家兄弟和忠,义二营,需得早些调到东藩这边来。”
“君侯明白就好。”方少群笑道:“待会议过后,东藩的一切应该会加速进行,可能数月之间,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
“君侯,是必须如此,也必然如此啊。”
灯烛之下,两人俱是微笑起来。
……
翌日天明时分,在悠长的军号声中徐子先披衣而起,军营区距离侯府别院并不远,待他穿好短袍,挂上障刀赶至时,军营内的千余武卒已经穿戴整齐,持矟按刀肃立着了。
东藩这里的警备等级要比南安高的多,所以哪怕是出操武卒们也是全副武装。
徐子先可不愿看到武卒们跑步时突然被袭,赤手空拳的被人砍的满地乱跑。
他自己也是手按障刀,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中走到队列之前,在执旗手旁边站定了。
所有的武卒脸上都满是兴奋的光芒,但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