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请客的时候,大宴宾朋的时候公然说过,福州赵王第一,林安抚使第二,他王越第三。”
“真的这么说了?”
“我看哪。”说的人微微冷笑,低声道:“王越这人,阴残暴戾,谁也降伏不住他。齐王在时,不准其插手建州军务,只给他管民政。王越不满,再三向两府告状,齐王不理他,他也没甚鸟办法。赵王现在将军州诸事都交给这人,这人是个眼高于顶的人物,我看,赵王未必降的住他。”
“他到这边来闹事,怕也没那么简单……”
拿捕张明亮,王越当然不可能亲自过来,是一个押司官带着大量吏员衙差前来,百余人拿着腰刀,铁尺,将汀州的张氏商行围的水泄不通。
“张东主人呢?”
“此前在码头上见着一次,现在不知道在何处。”
“要是人叫他们拿走了,咱们南安人还有脸面吗?”
“噤声。这事侯府会出头,轮不着咱们上前。”
“侯府?君侯可是不在啊。”
“吴畏三在,这人太老成了,怕不一定敢硬来。”
“这倒是,老吴见人笑呵呵的,就是关键时刻,腰板子怕是挺不直,硬不起来……”
四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