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贯,这已经是相当高的收益了。
再加上几十亩的豆田或稻田,由于没有苛捐杂税,收获上来的粮食也能卖出不错的价格,父母一年的收入也是可当的可观。
当然要有一大部份抵折掉,两匹马一头牛一天就得吃半石料,甚至更多。说不定要雇佣个放牛娃每天放牛牧马,另外还要抵还欠侯府的钱,落到手里的不会太多。
但这种情况会在几年后大为改变,一亩棉田,一季收获,棉农最少纯收入一贯钱,很多移民还会赊欠单脚踏机,纺棉织布还能赚十几二十贯一年,再加上棉田收入……这在此前这些贫苦的流民或移民想都不敢想。
在南安这样的富裕地方,自家有田有织机的中产农户,一年的收益也就是十几贯钱,贫穷一些的,一年五六贯钱,最多七八贯钱。
其实他们的收入可以更高一些,但沉重的赋税使这些家庭的收入有一半以上甚至更多进了国库。
福建这种富裕地方,百姓好歹能还温饱,并且有些储蓄,西北,两湖,云贵,这些地方的百姓,造反的也是越来越多了。
想来想去,黄来贵对父亲道:“阿爹随自己的心思 做吧,我只说一条,不要太劳累,若是顶不住,千万别想着钱财浪费了,若是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