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们神 情愉快的向徐子先施礼问好。
现在所有人都对南安侯突然现身都不感觉奇怪了,君侯年轻,精力过人,每天陪武卒训练,带着府军翻山越岭的拉练,带着骑兵沿岛骑行训练骑术,巡看海边的小型城堡,查看船场里修复船只的进度,还得去澎湖视看水师,抚慰水师将士,阅看舰队……牧场更是徐子先隔几天就要去一次的地方。
不止一次,人们在黄昏时分看到戴着梁冠,穿着白色或青色戎服,骑着大青马在官道上往返的南安君侯。
高大,年轻,温和,对所有人都面带笑容,亲近而制定了详细的法规律条,任何人不得违反。
温和的笑容之下也有不容触犯的威严,这几个月来,不守规矩,不能安心从事工业或农业生产,浮华浪荡,酗酒生事而被责打军棍,被驱离出岛的也有过百人了。
任何群体都有好人坏人,流民中也有长期混下来而失去了生产能力的无赖混混,他们跟着上岛,却不能安心呆下来,宁愿混日子,对这样的人或家庭,南安侯府也不能容忍,把男子打上一顿,然后丢在船上,一路送到福建,在岸边直接丢上岸,户籍被注销,成为黑户,这就是他们最终的下场。
这种处置并没有隐瞒任何人,南安侯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