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盼着朝廷能打一次大胜仗,抽出空,腾出手来,好好再经营水师,在海上重振声威。干他娘的,这厮为了老来子,什么也不顾了。不过,老夫也是这般想的,若大魏真的再强了,凭老夫现在手中的实力,也弄个节度使,风光还乡,岂不快哉?现在屈身在这倭国,堪比大名又怎样,螺丝壳里做道场,好似锦衣夜行,好生不爽快。现在那南安侯,象个宗室里出色亲藩的样子,有人说他是少年的齐王,我看不然,他比齐王果决,心里不象是个把规矩和纲常当回事的人,这样的人,才有当霸主的资格。”
康茂才道:“父亲的意思 是我们帮他们一把?”
“不!”康天祈道:“我们不出手,看他派出来的人怎样,是不是够成色,不光看南安侯本人,也要看他使的人。要是唯唯诺诺,胆怯怕事,就不堪扶持。你要记得,什么样的主上,用什么样的部下。那什么赵王,也想着要招揽我,你不看看他派的什么样的人过来?要不是有点香火情,老夫直接将他派来的人捆了沉海。什么黄子亲王,儿子是天子,做事没有章法,胡作非为,以为血脉高贵便了不起?却忘了,天子,兵马强壮可为之,这话可永远有理!”
到此时,康茂才方知道有人说自己父亲老了是多么可笑的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