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等身在异国,又有何办法可想?”
“倭人的习性你不懂。”陈道坚道:“咱们若能解决最好,解决不了,也该留在这里切腹,向我们的主君谢罪,也向主人家谢罪,给人家带来了麻烦……这就是倭人的习性。办不了事,就拿命抵。”
张伯甫瞠目结舌,说道:“这是什么道理?”
“这是他们的‘道’,”陈道坚道:“他们生活在自己这圈圈里,活的也挺好。”
“那咱们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”陈道坚突然笑起来,说道:“既然在这里,就用他们的道来解决事情……你把驻处所有的人集结起来,我派人传令到福一号,调所有的水师战兵前来。”
“好!”张伯甫出于意料之外的没有推托,也没有胆怯畏惧,他咬着牙道:“当初选调人到这里,就说了不比在东藩安全,既然出来了就要搏一把,我听陈大人的。”
“甚好,”陈道坚安然道:“水手们愿来的,告诉他们每人赏钱二十贯,这事我作主了。战伤,战死的,按府军的例子办,给抚恤钱,给他们的家人养老。不愿来的,也绝不责怪,水手原本就不是战兵,没有义务执矟交战。”
“是,小人立刻去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