惧,当后面的人们发觉他全身浴血将他拖拽下来时,纸甲和武袍已经沾在一起,并且和身上的创口紧紧相贴合,这个哨有一个军医,军医用剪刀剪开衣袍,试图清创止血来救治,但这个府兵口中低低诵念着佛号,很快就停止了呼吸。
尽管是剿杀,是绞肉机般的虐杀,还是陆续有府军将士受伤退下,或是战至身死。
当出现几个空缺后,水手们持着长矟或举起刀牌走向前列。
当一个水手也倒下后,陈道坚不顾阻拦,自己也站在队列的一角。
他的前方是几十个天方人和满刺加人,他们面色狰狞,身上散发着恶臭和血腥味,整个院子里的味道大抵是这样。
海盗们一年也不洗一次澡,天方人在沙漠里生活惯了,尽管天方教有洗身的教义,其实就是拿水抹一下。
他们用香料为多,身上散发着怪味,满刺加人身上的味道更是恶臭无比。
加上血腥味,地上还有很多屎尿,人死时排泄出来的,或是吓出来的。
相隔十步都不到,陈道坚仿佛能闻到这些人的口臭味道,他的内心感觉无比烦燥,恨不得立刻单独挥刀冲过去。
“陈大人,稳住。”一个队官手持有黑色小旗的长矟,对着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