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藩形同放弃,后来就干脆将人犯一律发往琼州崖山一带,也算是极南之所的瘴疫之地。
若按往常规矩,天子应该将刘知远的家人发往琼崖,而不是送往东藩,其意也真是昭然若揭。
“还好没按天子的意思 来办。”陈笃敬冷冷的道:“传扬开来,恶人是明达做了,坏名声是他揽上身,替天子做这种脏事,何苦来?再者说,天子对南安侯府是什么态度,还要多说?也真是天真。”
陈笃敬说完之后,才是发觉自己对天子的态度和评价已经是越来越低,几乎是已经到了谷底。
“京师和北方都面大抵是如此。”陈笃竹道:“所有的人力物力财力俱是用在北伐上,官府催逼加赋令得民不聊生,物价飞涨,弟从临清至楚州,光是粮价就涨了十余次,现在北方粮价,细粮至四贯一石,粗粮,原本无人要的吃食,现在也是要两千文一石了。”
“如此下去,怕是民变不远了。”陈笃敬面露忧色,说道:“此诚为危急存亡之秋矣。”
林养先点头赞同道:“武侯的话虽然已经相隔千年,道理是没错的。只是,当今并没有亲近群小,也没有刻意的近小人,远君子,宫中府中,倒是有些隔阂,但宫中要对两府稍加压制,不使宰相与枢密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