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们身上还是很有劲力,长期透支身体的做着粗重的活计使得他们的肌肉还没有萎缩,他们照样能在农田里整天劳作,他们满是茧子和粗糙纹路的两手仍然有力。
坐在船上,这些人都差不多是缩在角落,后来那些工匠和他们慢慢攀谈起来,众人才逐渐说笑起来。
就算气氛融洽,也并无人主动找林养先和陈笃竹说话,两边的阶层相差甚远。
小哨船在澎湖停留的时间不足一刻钟,人上齐了之后又用桨划了出来,调整了帆向之后,一群水手轮流划桨,直到风速上来,他们才停了手。
由于距离近,风力强,小哨船上的人也不是很多,到了傍晚天黑之后他们又在海上继续行驶,在起更之前,困倦的林养先和陈笃竹感觉到船身震动,接着他们在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有人说话的声响,再下来便是看到灯火通明,一个水手走过来告诉他们:“两位老爷,东藩的花溪港到了。”
两人陆续爬起身来,感觉港口修筑的相当大和气派,港口区很大,岸边就有很多砖石道路和建筑,一条条笔直的大道直通港口,在黑暗中通向远方。
“怪不得花费颇多。”林养先眯着眼看了一会,说道:“都说东藩这里投钱如流水,那钱都如海水般流淌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