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军队的队列不停,人们上车或骑马与军队并行,而徐子先却始终跟随军队步行,与众人一起寒暄说话。
陈笃竹终于忍不住道:“君侯为何不上马行?”
徐子先正色道:“与将士拉练当自军营步行出,再步行归营,途中骑马,此前的功夫就全然白废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陈笃竹抱拳一礼,心中对眼前这个青年宗室的敬意更甚。
怪不得陈笃敬那么欣赏,除了嫁女儿外,几乎是将私囊掏了一半出来帮助南安侯府在东藩大搞开发。
而昌文侯府的诸人,不管是陈笃光还是陈笃中,或是小一辈的李明宇,杨复等人,都是对徐子先赞赏有加。
陈笃竹此前还不知道为什么,现在他已经彻底明白了。
南安侯徐子先原本是穿着灰色圆领武袍,腰束牛皮革带,带障刀,穿皮靴,此时衣袍破旧,已经脏污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,人也异常黑瘦,腰间革带上悬着水壶,显然是自己打水饮用,并不假手他人。
身上的盐包,打火石还有小刀等物明显也破旧了,显然是常常使用。
如果是外人不明身份,初初一见,只会认为徐子先是一个寻常武人,最多是个都头级别的武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