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避起来,然后王越就干脆下了海捕文书,赤裸裸的撕破了脸皮。
这一下事情可是闹大了,王心源激愤之初,原本打算去和王越理论,后来得了一些人的指点,知道王越是故意生事,根本没有小妾生病这一回事。他又在建安躲避了一阵,亲眼看到无数矿工家破人亡,建安县城内外已经有好几千流民乞丐,而又有人传言,府衙大牢之内,每天都有尸体搬抬出来,王大府一言不合就把人枷号,活活枷死,要么就是在黑牢里整治了,打板子,压土包,不一而足。
普通的欠债农民,在府衙大牢走一圈,不是死也是残了,有人被捆在尿桶十几二十天,家人赎出来之后人已经疯傻了,回家没几天便发狂疾死了。
这些血淋淋的先例在前,王心源有些读书人的酸腐气不假,可是他行医多年,见惯世间百态,他可不是傻子。
近几日东躲西藏,多半是在同年家里躲避,但在压力之下,这些曾经相交莫逆的同窗好友们也是话。
到谷口镇外的西南官道时,离的很远就看到几十个拿刀弄棒的人在把守路口,来往的行人极少,自从各官道有了这些总团的人之后,能绕道的人便绕道,能不出门的人便不出门,就算是商人也是一样,哪怕货卖光了,宁愿不出门办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