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掷过来,近距离的投矛威力大过平射的重箭,哪怕穿着扎甲,矛头仍然能轻松破开甲胄的防御,深入人的肌里,很轻易的就使人重伤。
刺中人的脖颈,人瞬间就死了。
击中面门,人连惨叫声也发不出来便死了。
胸口,肚腹,中矛者无不重伤惨嚎,很快也就死去了。
战场上的血腥气更浓郁了,颜奇已经与府军将士短兵相接,他将弯刀舞动,盾牌挥舞,但他也知道沉重的铁矛根本就不是盾牌能挡住的,他只能呼叫身后的部下,尽可能的与魏人的锋线接触纠缠,若退后几步,可能就为投矛所刺穿。
海盗们已经死伤惨重了,三百多甲士冲向前方,立刻被投矛打下势头,而府军攻击依旧凌厉,似涨潮时的海水,一浪高过一浪,不停的扑击着前方。
海盗们的悍勇和武艺终于抵敌不住了,大量的海盗在这样的攻击下被杀死了,更多的开始往后退去。
颜奇与几个府军搏斗,他开始时信心很足,但打了一气之后才发觉,对面虽然只有三人,配合却是相当默契。
一人持盾只顾抵挡颜奇的攻击,两人持矟,一左一右不停的夹击。
正中那人,身高比颜奇怕是要高两个头,身上披着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