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忍不住全身战栗。
什么是正经的军人,什么是经制之师,什么是虎狼之师,什么是正经的战兵,只有在当日东藩的战场上经历过才会明白。
言语是无力的,只有刘旦才明白,不要说几倍于府军,就算叫他带着十万海盗,只要本质上没有发生变化,他也不愿再回到对南安府军的战场上。
他的感觉是完全被碾压的,那种无力感,被人按在地上肆虐凌辱,毫无还手之力,在海上的威风和随意都一去无返,这对曾经所向披靡,全无对手,只忌惮蒲行风一人的刘旦来说,简直是挥之不去的恶梦。
估计在多年之内,他都不想也不敢再踏上大魏的国土了。
等候了两天,收拢了所有部下,但只剩下六千余人,如果三百余艘船要全部带回,每船才二十来人,对百吨左右的船只来说,二十来人就够了,甚至极限的话,十来人都行。
但从东藩驶到吕宋一带,那些三百吨到五百吨左右大小的战舰,水手需要轮班休息,每船二十人是肯定不够的,且有很多海盗纯粹的劫掠为主,根本不是合格的水手,这样一算,人手更是捉襟见肘。
刘旦知道只能凿穿一些船只,老旧的小船为第一批,然后一些中型船只,估计要凿沉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