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。”文淑清不耐烦的说,自己真的不想看见这家子,看一次烦一次。
“我儿子始终是被她打了!”徐仁普的母亲又激动起来。
“别人的孩子被你家孩子打了不要紧是吗?打得真是活该,伤人不成反被伤,有什么脸在这里叫嚷?”文淑清冷冷的说。“打赢了,别人找你们,你们就躲起来。打不过就来这里哭哭唧唧,真是慈母多败儿。”
“你这贱……”
“啪!”一个纸团打到了徐仁普他妈的脸上,速度极快。
“哎呦!”徐仁普他妈脸上那么多肉,还是觉得她疼痛。
这个时候徐仁普的师傅出声了:“她说的没错,技不如人,有什么好争的?两个孩子打架,输了就哭哭唧唧?我哪有你这么没用的徒弟?”
说到后面语气已经很不好了,徐仁普的脸吓得白了又红。
“这件事就这么算了,你自己学好本事自己找场子!”师傅下了定论。
“不处分白薰儿了?”徐仁普难以置信的问。
“都说了自己学好本事自己去挑战报仇,我还能以大欺小不成?”师傅不耐烦的说。
不是他不护短,而是这件事真的做了就实在太难听,别人只会说自己不会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