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栓子大些,你娘再回来给我作伴……”
父子俩一前一后的出了门,云裳一脸懵逼。
老爷子这是又开了啥奇葩脑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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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爷子说的轻松,可一家子真要去汾阳过日子,远没有嘴巴上说的那么容易。
老太太摸着家里头的家伙什儿,这也舍不得,那也舍不得,还要操心老爷子一个人在村里的吃饭问题。
还有王寡妇,当初嫁过来时,光是嫁妆箱笼就有四个,后来她自己还添置了两口一米五高的大箱笼,这些东西太占地方,屋里不知道能不能摆下。
再说汾阳的房子里也没有床,这么一大家子过去,连住的地方都没有。
就算要买床,老云家手头也没有工业票,难不成一家子老小过去打地铺?
到了最后,还是让云二川一个人先去汾阳找工作,迁户口,老爷子则在村里申请了一颗桐树,自己在家当木工,准备做几张床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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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深沉,除了微风轻吹,带着树叶沙沙作响外,整个村子如同被浓墨重重涂抹,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。
云裳猛地从梦中警醒,抬起头,仔细听着院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