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手里的烟一点一点然到尽头,而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,任由那支烟在手指间一点一点熄灭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顾时年终于像是坚持不下去似的,贴着墙壁滑坐在地上,双手捂着脸,肩头剧烈的抖动起来,眼泪顺着指缝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。
病房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出了一丝缝隙,云裳站在门里黑暗的地方,看着楼道里无声哭泣的顾时年,眼泪也一串串的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。
这是她曾经以为的两辈子相依为命的亲人和爱人啊……
云裳捂着痛的几乎喘不过气的胸口,数次张开嘴,终于喊了顾时年一声,“二哥……”
顾时年身子猛地一僵,还以为自己幻听了。
直到云裳抖着嗓子,再次喊了顾时年一声,他才猛地放下手,抬头看向云裳,两只眼睛两得惊人,里面满是忐忑希翼的光芒。
“阿裳,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没休息……”
在医院不眠不休的守了云裳四天,再加上四天的心理折磨,顾时年整个人已经绷到极限了,以至于他从地上站起来时,不得不伸手撑着墙壁。
即便如此,他起来的第一句话,依然是关心云裳。
云裳听得心里更加难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