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窟,若是他还有其它藏身地点也未必可知,所以这一路只是在下分析田归农最可能的落脚处,至于其它地方,还需要在天龙门那些门人中,再多加了解。”
侍卫们听着这些分析,连连点头,一致认为徐阳分析得很准确,田归农如今穷途末路,不去饮马川,又能去哪里?
“不如这样,我们先一步去饮马川,若是田归农已经躲在山寨里,我们正好抓他,若是他还没到,我们为何不先攻陷山寨,然后在寨内以逸待劳,守株待兔?”一名略有头脑的侍卫,自作聪明,反问道。
“哈哈,这位侍卫大人,您说的也有道理,问题是……”徐阳不便直接骂他是个白痴,只好故作玄虚,沉吟良久后,看着一众侍卫焦急的神态,这才言道:“田归农害怕我们追击,必然昼伏夜行,赶路的速度肯定比不上我们策马狂奔,此其一。若是我们先攻陷了山寨,这么大的动作,消息很难隐瞒住,田归农从旁人那里听到山寨已失,必然改道其它地方,这样我们就失去了对他行踪的判断,此其二。还不如让他先上山寨,我们这里可以安排阮士中去投奔他,有了内应,我们再攻山寨,瓮中捉鳖不是更好?”
众侍卫齐齐点头,再看先前那名质疑徐阳的侍卫,也惭愧地低下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