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意思?”苗人凤似乎还能保持冷静,冷冷问道。
“苗大侠,得罪了,我不是冲您!”平四有些惶恐道“我知道,您当时也是误伤了胡大爷,我不怪您,但是,这个家伙。”
他一手持刀,另一手则指着徐阳。
“我亲眼看到他往两位的刀上抹东西,当时我不懂,以为是在打点两位的武器,事后想来,这厮一定是在涂抹毒药。”
苗人凤的视线转过来,强压着心头的怒气,问道“真是如此?”
徐阳无言以对。
他没法解释。
这是他附身的这具身体,先前做的“好事”,他能这么告诉面前这两位吗?
也要别人肯信啊。
自己附的身,流着泪也要玩下去。
“是的。”徐阳不想抵赖,他也无从抵赖“当时我收了田归农一笔银子,他让我把一盒药涂在两位的刀上,当时他跟我说只是,想将二位迷倒,然后询问关于宝藏的事。”
“什么宝藏?你到底知道些什么?”苗人凤的瞳孔骤然收缩,神情极为紧张。
徐阳一边努力运气驱除身体内的毒素,一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一般聊天,以期待拖延时间“什么宝藏我真不知道,苗大侠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