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委任自己接下来这些日子都要守护华山,因此令狐冲坚持不去,开口便拒绝了田伯光。
田伯光怎么肯答应,自然是力争。
徐阳在一旁只想笑,自然也不会过多劝解。
三人说了几句,矛盾反而越发激化。
田伯光跳了起来,喝道:“你这厮,左说不去,右说不去,非得田某再击败你几次,你才肯去不成?”
昨夜他也想过,如何破解令狐冲之前的无赖招式,后来终于想通,只要不伤害他的性命,那么在四肢上制造一些轻重不一的伤,那又如何?
不戒和尚只叫自己带令狐冲去见他,又没说一定要完整无缺的令狐冲?
再说了,此去恒山,路上时间还长,慢慢调理就行了,说不定到了恒山脚下,令狐冲已经伤愈了岂不是更好?
拿定了这个主意,田伯光立时胆气顿生,举刀挑战令狐冲。
徐阳一笑,他们二人出洞来,本就存着拿田伯光当磨刀石来用的主意。
要知道两人师出同门,两个人用独孤九剑能练出来什么?
何况昨夜主要学的就是“破刀式”,何不拿现成的对手来磨砺一番?
即便是令狐冲输了,不还有自己吗?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