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阳又摇了摇头道:“东方不败势大,如今的林某可不敢轻易开罪了他。若是贵方救援不慎,非但害了任教主的性命,林某和华山派总也会受到牵连,此举代价太大了,恕林某不敢随意答应。”
“难道林少侠还要去征求岳掌门的同意吗?”任盈盈问道:“按说此事岳掌门应该是不知道的,否则家父必然不能安枕。”
任我行手上可沾染了不少华山派前辈的鲜血,当年魔教数次入侵华山派,意图抢夺《葵花宝典》,任我行都是主导。
华山派上上下下,除了徐阳这个刚入门的家伙,无不对日月魔教、对任我行恨之入骨。
若是岳不群知道了任我行的下落,不管如何,都会联络五岳剑派的其余掌门,共同围攻。
那可不是为了救援任我行出来,而是为了杀了他报仇。
因此任盈盈直言,此事华山派上下应该是只有徐阳一人清楚。
“不愧是圣姑,一语道破,林某并没有请示家师的必要。这种小事,就不必劳烦他老人家了。”徐阳笑道。
这短短一句话,其中的信息量极大。
任盈盈敏感地察觉到了,这句话便是对方的表态,最少表达出来三个意思。
他和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