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面,恐怕是连掌门人都做不得了。”
天门道人怒气更盛,一张脸几乎变得黢黑,勉力大声道“我这掌门人,做不做有甚么干系?只是泰山一派,说什么也不能因我而亡!”
玉玑子冷笑道“你话说得漂亮,心中怕就是放不下掌门人的名位,呵呵。”
天门道人大怒道“你真道我是如此私心?”一伸手,从怀中取出了一柄黑黝黝的铁铸短剑,大声道“从今时今刻起,这掌门人师侄是做不得了。师叔你要做,你便去做去!”
这柄短剑虽貌不惊人,但泰山派中人都知它是泰山派创派祖师东灵道人的遗物,近三百年来代代相传,已成为泰山派掌门人的信物。
玉玑子反退了一步,嘿嘿冷笑道“你倒是舍得?”
天门道人怒道“为什么舍不得?你道我真的贪恋这权位?若不是,若不是……”他口舌并不便给,此刻想起恩师临终时的嘱托,情到深处,一句话都说不完整,几欲泪下。
玉玑子见天门失了常态,便道“既是如此,那就给我罢!”
话音未落,右手疾探,已抓住了天门道人手中的那柄铁剑。
天门道人为人虽是激进,但并非傻子。
方才他只是一时激愤,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