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我行后心刺来,也是走的“围魏救赵”的路线。
任我行也不应招,反而跳出了圈子,笑道:“赢一场便足够了,冲虚道长这是想车轮战吗”
冲虚道长强行收住了剑招,任我行这是欺君子以方,明晓得冲虚厚道,硬是用话语挤兑住了这位武当掌教。
冲虚恨恨地瞪了任我行一眼,转身便去扶住了方证大师。
他和方证也算是多年的朋友,虽有不和,但见其被任我行所伤,难免兔死狐悲。
任我行的额头此时也是一阵冷汗冒出,方才的局势太过严峻,他这才选择冒险一击,所幸是侥幸成功。
他最后这数招虽是用智,却也使尽了平生之力,否则以方证大师如此深厚的内力,如何能让他一把抓住胸口要害“膻中穴”一指便点中了心口
这几招任我行固然是全力以搏,但实乃孤注一掷,若非如此,他料自己今日必败。
他所以能胜得方证,多半算是侥幸。
任我行算准了方证心思缜密,虽平日里后者机关算尽,但都是为了少林一派的利益。
一旦泰山派掌门在少室山丧生,原本替少林派做盾牌的五岳剑派,与少林之间必然产生嫌隙。
自己突向天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