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个少年,只不过既然是站在三位发起人的身后,想来必定是他们的子侄一辈。
虽然不满他不懂规矩,随便发问,但此时他尚未摆脱通敌的嫌疑,因此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回道:“昨夜我等是在离此地西北五十里的十里坡客栈借宿。不知这位小爷,这么问是什么意思”
“哦,只是随便问问。”徐阳并不打算解释太多,若是有人生疑,就当做是小辈胡乱发问罢了。
游驹脸色一沉,斥道:“小辈懂得什么敢在如此场合胡乱发问还不赶快退下。”
游骥打圆场道:“算了二弟,坦之不过少年心性,难得有机会参与盛会,一时好奇发问而已,二弟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“大哥你啊,这小子就是被你宠坏了的。”游驹苦笑道。
谁都没有注意到,徐阳趁着他们交谈之机,已经溜出了厅外。
出了大厅的门,便从庄子后门偷偷潜出了聚贤庄。
好在此刻,聚贤庄上下都在招呼客人,并没有人留心他这个平日里就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少庄主。
潜到庄门之外,每颗树下都绑了几匹马,想来是各个江湖豪杰骑乘而来的良驹。
徐阳随便挑了匹看起来颇为神骏的枣红马,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