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如今唯一能记住的。
“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教你的尊师是个女子？”顾徽音问道。
夜容铮怔怔地说，“女子跟男子，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“在你看来……女子和男子没有区别吗？”顾徽音听到他这话，觉得心里更伤心了。
“那时候，在我眼里，他们都只是人。”夜容铮说，他不能说如今在他看来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。
看来他对那位尊师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念念不忘的感情，不然不会听完她说的话还这么淡定冷漠，“那她说在等你，你要去找她吗？”
“我追求大道，不是为了找人。”夜容铮说。
顾徽音漂亮的嘴角微微上扬，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既然夜容铮都不在意，她就不用吃醋了。
夜容铮发现她的心情又好转了，实在纳闷她的情绪变化究竟根据什么决定的。
“现在怎么办？我们怎么离开？”顾徽音问。
如今仔细想想，他们在宫殿墙壁看到的雕刻，那分明是在提醒夜容铮，要他记得万万年前的情分和约定，还有那个双修心法……
顾徽音一想到那个双修心法，顿时像小刺猬一样充满警惕，“你跟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