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的战场上,汉水江河染成了鲜艳的血红色,血水滔滔,尸体飘浮,无数战船残骸浮现在水面之上。
……
傍晚。
牧军已经打扫了战场,受伤的将士们在伤兵营敷药养伤,没有受伤的将士也开始埋锅造饭。
县衙大堂之上,牧景盘膝而坐。
张辽跪在前方,拱手禀报:“此战我们折损五百七十二将士,被击沉的斗舰有六艘,被击破不能使用的艨艟有十二艘!”
“有何感触?”
牧景问。
“造船!”张辽只回答了两个字。
“造船?”
牧景眯眼。
“主公,此战我们会失礼,非战术问题,非部将之间的搭配问题,也非我们不熟悉水战的问题,最大的问题,就是我们没有一艘可以抗衡的楼船!”
张辽咬着牙,声音沉沉:“如若我们也有一艘楼船,此战我未必会输,所以,我认为,我们的水军必须要有一艘楼船,无论花费多少代价,也必须要有,不然日后我们对上荆州水军,还是会一战而溃!”
“楼船?”
牧景脸上浮现一抹苦涩的笑容:“我也想啊,可就算我愿意花费代价,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