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的是,益州是不是要与我们为敌?”蔡帽这句话代表所有人问出来的。
“这消息已经是确认了,用我们荆州的儿郎性命来确认的,秭归丢了,三千荆州儿郎魂归长江水道之上,鲜血已经开始染红了滚滚江河,岂能有假!”
刘表冷声如电,声音回响在大殿之上:“某乃荆州牧,捍卫荆州百姓之生死存亡,莫论敌人是谁,他们胆敢踏进我荆州领土,当为敌也!”
有这一句话,倒是让荆州文武众臣安下心来了。
敌人明确了,接下来无非就是开战而已。
“那主公,夷陵呢,夷陵可有消息?”
蔡帽也是一个兵法大家,更是荆州的水战大将,在荆州,攻城略地文聘第一,但是纵横水道,蔡帽和张允,无人出其左右,他听到秭归丢的消息之后,立刻询问夷陵。
“暂时没有夷陵的消息!”刘表摇摇头,他也在担心夷陵。
一直把注意力放在的南北,南面有交州张津为患,北面是他最想要得到的南阳,因此对东西都略有松懈,但是东面有黄祖镇压,而且如今江东自乱,无暇兼顾荆州,不足为患,反而是西面,他犯了一个错误,本能的把刘焉放在了最不可能为敌人的位置上,因此并没有太多的兵力